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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Dec 15 - Studies on Translation Theories

#14 Heather Love’s talk (日期未定)

3 意見:

Unknown 提到...

看這個章節的前段比較有趣,啟發較多,特別是描述有關“暢銷書”公式的那些段落,如Dudovitz:“the escapist nature of the fiction demands a certain degree of fantasy. Simplicity of language, reliance on stereo-typical and trite images, the absence of psychological subtlety, and readily identifiable characters permit the readers easy access to the imaginative world because the values these characters represent are obvious and well known to all.” 此說也可以用於羅曼史(我的研究領域)。但Venuti似乎太過強調dominant values (or norms)的力量了,令人納悶如果所有的創作都conform to the dominant values, 改變如何產生?Foucault 主張的powers 總是產生其抗拒的力量,是否會是較佳的解釋?再則,Don Camillo stories就只是強化美國既有的觀念嗎?這些譯入的故事,不會帶來改變嗎?

另外,Venuti在討論翻譯時,又再度強調他的異化翻譯主張,然而星期一Prof. Andrew Jones的演講,似乎一再證實了實踐與理論的差異──而且Jones似乎不甚介意編輯的改變,而是接受此一不可避免的事實。事實也是,我們的翻譯實踐也不可能太過直譯──除非是前衛的創作吧?不過,他指出的譯者被剝削一事,我想大多數譯者都會舉雙手雙腳贊成吧?

NTNU GITI BLOG 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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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慈 提到...

在一般觀念裡,大家都同意翻譯文學能夠充實本國文學,為文化帶來新的刺激,不過這點顯然不適用於暢銷書的翻譯,Venuti 在 “The Bestseller” 戳破了這點迷思,指出暢銷小說翻譯在選材與翻譯策略上在在都強化了本國固有的價值和意識形態,非常有趣的一篇文章,不過讓我比較有感觸的並不是這篇論文的重點,反而是些支微末節的東西,像是Venti提到,出版社和譯者對待暢銷書的態度迥異於嚴肅文學作品,出版社把暢銷書翻譯當成搖錢樹,譯者翻譯起來也不會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反而比較站在讀者的立場,盡量採取歸化的翻譯策略,讓譯文變得好看。這讓我想起傅東華,他在譯《飄》的時候,就純粹把它看成是暢銷書,輕輕鬆鬆、快快樂樂地譯完了,結果讀者也看得津津有味、意猶未盡。但是他譯美國文學經典《紅字》的時候,顯然就不把它當作只是部消閒的作品,句子要多長有多長,要多難懂就有多難懂,讀起來一點也不享受。為何翻譯經典作品一定要這樣勒?雖說有些經典作品是故意寫得讓人看不懂,以凸顯某些意旨或目的,但是絕大部分的經典應該都是讀得懂,而且能引發讀者共鳴的作品,為何翻譯成中文就得犧牲這些呢?我覺得要譯好一部文學作品的前提是,必須要先對這個故事有所感動,翻譯就是把這分感動傳達給不懂原文的讀者,如果譯出來的文字連你自己都感動不了,讀者怎麼有反應?

另一點感觸就是錢的問題了。一本書不管有多暢銷,好處總不會落到譯者頭上,看了Venuti這篇文章才知道,原來國外也是如此。目前書籍的翻譯大都採取買斷制,譯者只拿稿費,沒資格抽版稅,大家只要在指定日期前交完稿,就算大功告成,銷售成績和讀者反應基本上都不是譯者該煩惱的事,譯得好,頂多就是多點工作上門,但一個人的工作量總有限度(某些翻譯速度超乎正常的外星人不在我們的討論之列),稿費再調也有個極限,結果翻譯就淪為吃不飽但也餓不死的窮忙工作。大家都在抱怨翻譯品質差,但這樣的工作條件如何吸引優秀人才,就算有人願意屈就於低薪工作,為了餬口每天勢必要有一定產量,在沈重的時間壓力下如何平心靜氣地琢磨文字?我認為要改善目前譯者的工作環境,推動稿費版稅化是一個辦法,以版稅代替稿費,不但可以提高譯者的報酬,也能提升翻譯品質,譯者的收入取決於銷售量,翻譯的態度自然會嚴謹些。不過,依照台灣出版業目前的狀況看來,這個辦法根本不可行,光是祈禱出版社不要倒,準時付稿費,譯者就已經忙不過來了,應該不會有餘力再去期待些什麼。唉,這就是我們工作的環境,讓我這個俗人不禁要問:難道做翻譯一定得抱著犧牲奉獻的心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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